戏弄(21 / 23)

隔着衣物直直往姐姐的穴里钻,那样子似乎是想将衣物顶破,钻进那令他贪恋多年的泥泞软烂的蜜穴里,他好想和姐姐彻底结为一体。

血浓于水,他们只差最后一步便可成为这世上最亲密的人。

你说对吗?姐姐。

郑友娣被他欺负惨了,抽抽噎噎挂在他身上,不仅上面在流水,下面也是,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,没准裤子也是。

她能感觉到郑东顶在那处的形状,圆圆的,压在那个,一下又一下,她好痒,心里空落落一片,她觉得自己好失败,不是个合格的好姐姐,竟幻想弟弟能冲破防线,把她填满,将她狠狠钉在他的怀里。

“唔……东东……”她还在哭,抱紧他的脖子,一口咬住,她似乎尝到了血腥的味道,“唔……我好难受,痒……”

听到这,郑东双眼一红,越发凶狠得将人钉在门上,他把人往上一提,叼着她的唇就急不可耐钻了进去,勾着她的舌头吃,又往往喉咙戳去,死死握住她的腰,肉棒飞速顶弄,仿佛他真在操着自己的亲姐姐。

“啊……不要……唔……”

都结束了。

“咋的现在才回来?”黄军民揉着惺忪的睡眼,打开门见到了浑身湿哒哒的郑东,怀里抱着郑友娣。

“我姐房间在楼上?”郑东没回答他问题,转而朝屋里扫视了一圈,越过黄军民不可置信的目光,径直上了二楼。

上了楼梯,右拐是条长廊,两旁排着房间,尽头有个窗子,从那往外看,可以见到门前种着的老槐树,再远一点,是条泥泞斜坡,顺着斜坡往上走有座古旧老风车,那是父亲还在时他亲自动手做的,说是送给母亲的礼物。

他收回目光,看了眼缩在他怀里的姐姐,怜惜地吻了吻她颤颤的眼皮,又一次尝到了咸咸的味道。

“姐姐,是那间吗?尽头靠窗的那个。”

说起来,这座老宅自从姐姐结婚后,他就很少回来了。每逢年过节需要聚一聚的时候,大都在一楼,结束后他便前往大哥的房子住上几晚。

姐姐不一样,即使她有额外的房子,每逢那时总会在这里住上小半月,这些还是他从大哥那儿打听到的。

“不要去……”郑友娣的声音闷闷的,声音沙哑,压着他的胸口,那声音仿佛是从他心脏传出似的。

“我想去,姐姐,那间只属于我和你房间。”郑东亲昵蹭着她的脸颊,带着意味明显的讨好,亲了亲她的耳朵,央求道。

见怀中的人没有拒绝,郑东心下欣喜,抬腿没走几步,就听见黄军民在他身后喊道:“东子,她房间在你右手边,对,就是那儿。”

郑友娣揪紧郑东胸前的衣服,把头埋得越发低,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姐姐,更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。

两人虽没有夫妻之实,可五年来,他对她也多有照拂,两人相敬如宾。虽偶尔也会有矛盾,她性子急,可黄军民就像是块橡皮泥,随她怎么作弄,他总能包容她。

他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:“只要你不想,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情。”

这似乎很不可思议,这么多年来,他一直在践行这个承诺。

郑友娣很迷茫,对亲生弟弟的不伦情愫,对黄军民的愧疚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她。

是了,或许从很久之前,从她出嫁那天郑东哭着求她别走之前;从那个混乱的雨夜,小小的郑东钻进她被窝乞求安慰之前;从他降生之初,真正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她之前,或许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了。

“小东,我想休息了。”

黄军民手里还拿着一张毯子,他愣在原地,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胸口,从指尖溜走,他剧烈咳了一会,抬头见两人早已消失在了原地。

“六叔,他怎么回事?”郑晓华的声音模糊在雨里,让人听得不太真切。

“脑气受损,气滞不行,血瘀脑腑所致,看来要恢复记忆需要很长一段时间。”说着,那个被叫作六叔的人把手从郑幸手腕处收回,缓缓起身,露出他那张被长胡子包裹住的消瘦脸颊,“哎,他能活下来,算是命大喽,其他的就听天由命吧,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。还有,害,不用说你也知道,她那边你悠着点,她现在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。”

郑幸靠在床头,面无表情,来来往往的陌生人来了又走,走了又来,脸上总带着这种或那种的表情,他很烦躁,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
“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吗?”郑晓华推了推眼镜,手上把玩着一根烟。

郑幸点点头,说:“知道,所以,不介意的话,我可以问一下你是谁吗?”

郑晓华终于把那根烟点着,“她,他,还有那个长胡子的,以及在场的所有人都和你有关系。我是指血缘上的关系。”

“所以,你是谁?”

郑晓华皱着眉,吐出一口烟雾,他沉默了一会,才说:“你妈的哥哥。”

“妈妈?”郑幸仔细咀嚼这两个字,感受着上下嘴唇相碰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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