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到好处的勇敢是她要嫁给丁循(正文完)(1 / 3)

许容音不知道他今晚喝了多少,但应该是没有完全醉的。

上一次他喝成那样,还能抱着她在客厅做了那么久,这次估计也只是想耍耍酒疯。

可是丁循发酒疯让人很头疼。

因为这实在是……太黏人了。

“我没生气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给我留灯?也没有给我留鞋?”

他是光着脚进来的,夏天地板不凉,可是他不喜欢不穿鞋。

许容音的确是有点生气,可那只是吃醋,想气气他,没有真的不等他回家。

“你先起来去洗个澡好不好?”

他很重,许容音扶不起来,打算开个灯先去给他做碗汤。男人却因为察觉到她想抛下自己,而紧紧地攥住她手腕。

“不可以生气。”

“我不生气……”

“那你亲我一下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见许容音犹豫,丁循立马沉下了脸,也不顾她之前说的什么,把人压到了床上。

“你就是生气了。”

“我没有啊。”

“你都不肯亲我。”

“……”

许容音真是冤枉。现在这个情况,她不生气都要被说生气了。

“我不生气,你想亲哪里?”

他又好久不说话,许容音推也推不动,丁循扣住她的手腕,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:“想你亲亲下面。”

硬挺的性器勃起,正抵在她腿间。

许容音脸一红,想打醒这个酒鬼,“你、起来啊!”

澡都没洗,谁要亲他下面。

丁循埋在她颈窝沙哑地笑出声,环住她腰身抱了她好一会儿,“骗你的。”

他只是想抱一会儿,粘在她身上,想说一句,你别不要我。

今天看到她还会骂人,会护犊子,丁循其实很开心。

许容音,你不要被人欺负。

不要傻傻地吃哑巴亏,被人骂了也不知道骂回去。

可是过后,他却觉得难过。

揍了莫闻谦一顿也不解气。

因为他知道,他最难过的是过去的那两年。

“许容音。”

“干嘛?”她这次有点凶巴巴的。

男人压在她身上几乎重得让人喘不过气,身上的酒味不难闻,她不讨厌,但是会心疼。

就像她开始思考,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抽烟的一样。

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也会有发泄不出来的情绪,需要接住尼古丁缓解和麻痹所有的不开心。

“许容音。”

她的心软了下来,“干嘛。”

许容音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一遍遍叫个不停,但是这次没有。

他叫完之后很安静,呼吸匀长得让她产生了他要睡过去的错觉。

丁循搂着她,怕把她压坏,只是和她交颈缠绕,高挺的鼻梁压在颈肉上,轻轻地蹭了会儿,低声认错,“我没有故意不回家。”

“……”许容音欲言又止,知道喝醉的男人不好哄,只能顺着他的毛拍拍,“我知道啊。”

“我也没有出轨。”

他离开常泞的确是事出有因,但是也存了私心。

在这件事,他没有办法说自己不是故意的。

所以当得知莫闻谦在她面前,那样拆他的皮和骨时,丁循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慌。

“我承认我有点生气,在那个时候,我很生气。”

他没有办法用平常心去对待,喜欢一个人太久会成为执念,这份爱的棱角需要被磨平才不会伤害到她。

可是事情从来没有完美的选项。

人一旦成长就会明白,这个世界上不会存在什么完美无缺的东西,再怎么用心,也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。

丁循陷入的自责,可能也不比她当时少。

他现在借着酒劲,隻想让她原谅他们过去的这两年。

“我的野心、愤怒、奢求、委屈和失望,这些丑陋的东西和我的爱一起放在你面前,小心翼翼地讨好你。”

“许容音,我对你的爱不止七年。十二年了,我还是隻喜欢你。”

高三那年他意外地发现了他的光,想要收藏、据为己有,可是光也会害怕、胆怯。

光是不会朝他走过去的,他也抓不住。

他只能远远地看着,等待日升日落,光线移动的时候,有朝一日她会降落在身边。

一旦降临,万物失色。

-

这一晚他说了很多醉话。

不肯起来,也不肯脱下身上的外套,许容音好不容易把人拉去浴室,他又出来找衣服。

许容音想训斥,又狠不下心,之后熬了一碗醒酒汤吹凉,才去拿药箱。

他白天不知道为什么跟人打架,手破皮很严重,几乎见肉。没有好好处理,洗澡沾了水伤口泛白,但稍微动一动又开始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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