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我(14 / 15)

字回了过去,再多的黑丝也驱不散他心里的阴霾。

“不嘛不嘛。”撒娇了,一个视频打了过来。

郑毅抿了下唇,接了,把自己的摄像头和麦关了。对面也是不露脸的,只能看到穿着女仆裙跪在地上。

好看。他打了两个字发过去,熟练的转了笔账—5200。

挂了,有事】字还没打完,对面镜头似乎没摆稳,背景往旁边闪了一下,书桌上摆满一堆高考冲刺资料。

操!

郑毅僵了很久,想杀人,他妈的对着她打了那么多次飞机,难怪奶子那么小,真他妈恶心,出来害人是吧。

好好读书,滚】拉黑了。

铃声准时响起。

确实有点若即若离的虚幻感。

宁柏仁穿过人群,低头遮阳走到公交站,同样的路,同样的后座,一成不变的街景看了十多年,终于,风吹进来,碎发在镜片上胡乱的扫,嘴唇扬起。

终于要结束了。

回到丽园小区,一进去就听见卧室里的争吵。“对!是我,都是我,你管过吗!”

“钱不是我赚的,吃的,住的,要你带个孩子都带不好。”

“你赚的给我了吗,都给厂里那个狐狸精了吧!要不是我跟过来…”

“你还有脸跟我说这些,啊?你莫以为我不晓得你那些事,偷人还被捉起,别个还以为你出去卖逼哩勒。”

“………”

宁柏仁进厨房倒了杯水,神色平静如常。

再出来,两人已经和和气气坐在沙发上,似乎在等他,宁柏仁抿了下唇,走过去,准备好姿态。

“对不起,是我的错…”

“柏仁。”李国松打断他,努力笑起,眉间的川字纹却出卖了他,“真的不怪你,娇娇我们是知道的,她从小就不省心。”

王淑兰很快把话接上,“等你离了家,我们两个老骨头……”

他们两的话从右耳钻出去,从小…小时候吗,骑在他背上拍他的屁股,挤在一个澡盆子里,眨着眼睛歪着头,问他下面两个球是什么,能不能拿下来给他玩一玩…

“柏仁?”

宁柏仁扶了扶镜框,压下嘴角的弧度,看向他们。

夫妻俩交换了一个眼神,王淑兰握住他的手,来了波感情牌,“其实这么多年,我们早把你当自己的孩子了,知道你有出息,可是做父母的,总归会担心…”

“柏仁…”李国松表演完没泪干抹,紧接着掏出张农行卡,“这钱,本来打算你们高考完读大学的,现在娇娇不知去处……”

话点到即止,卡塞进宁柏仁的手心,装模作样推脱了一番,最后塞进自己的口袋,他得收下,他们也希望他收下,毕竟后半辈子得找个依靠啊,谁说的准呢。

夫妻两该回厂里了,螺丝还等着去拧,晚了就被别人拧走咯。

人一走,宁柏仁冲进厨房把冰箱里的菜热好,一刻也不想等,提起书包啪的一声关上门。

河风习习,小屋隐在草浪深处。

月光下少年的脚步越走越急,心脏像布满了火种,烧的他浑身发抖。他早就想好了,趁着这两个月多打几份工,把钱攒好买辆二手车,再办个假证,现在好了,她父母给的这十几万足够了,省去不少麻烦。

李娇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,小嘴一瘪,在被窝里翻了一面。

“娇娇…”颤抖的声音刚落。

李娇顿感一阵悬空,她连人带褥被抱了起来,随着他越发收紧的手臂,让人呼吸困难。

宁柏仁一口咬住她的唇,舌头伸进去蛮横的搅,他越亲越兴奋,脸上的肌肉失控的抽动起来。

这杂种又发癫了,在蛹里的女孩脸缺氧憋的绯红,脑子昏沉沉的,好难受啊,他还不放开…真…真要死了。

“娇娇…你是我的,永远都是我的…”

低哑的呓语在耳边忽远忽近,好烦,他在说什么啊,这两天李娇浑身乏力,格外嗜睡,24小时里断断续续醒来,扒着缝喊完救命又接着睡。

低瓦的电灯将狭小的空间照亮。

李娇睡的昏昏沉沉,宁柏仁侧躺在她身后,轻声喊了几句起来吃饭,盯着看了会,捏了捏哼哼唧唧的小猪。

睡到下午。

李娇一脸懵逼看着房里多了几个大行李箱。

女孩下了床,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声响,她蹲下身,嫩声问道,“你是要放我走了吗?你要出门呀,去哪里呀?”

宁柏仁放下手中的东西,揉了揉她的头,“待会去给你买衣服。”

李娇努努唇,鼻子有点酸,“你是不是考上大学了…”还没等男人回话,直接给他背来了一拳,跳到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

宁柏仁傻了,啥情况,掀开被子是一只泪流满面的小狗,心脏一紧,赶紧抱起来哄,“怎么了?”

“呜,*&了不起…我才不想…呜呜,最讨厌你们…嗝…*…呜呜。”

说的什么玩意,宁柏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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